夹子crazy

【小透明】一个音乐剧粉

【漩涡】左手×杜天明(张学友角色水仙)

Blue-Jacky710:

cp:《江湖》左手×《暗色天堂》杜天明
BGM:《漩涡》——彭羚/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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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逾越了理性,超过自然,瞒住了上帝让你到身边。”


“我该叫你作杜生……定系杜牧师?”
左手的身体紧贴着杜天明,他的指关节从杜天明脸颊边蹭过,让他本就有些老花的眼睛更加难以聚焦。
原本西装革履的牧师现在身上只剩下开了一半扣子的衬衫和西装裤子,外套和领带被粗暴的扯下来丢到一边,眼镜也被左手一脚踩碎。
杜天明抬眼看了看,正看到十字架上的耶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神好像看透了他的心。
杜天明打了个冷战,他脑中所有关于“性”的禁忌都回来了,一瞬间他又变回那个恪守信条的牧师,用力想把左手推开。
“放开我!”
但左手不信教,他经历过这么多腥风血雨,早就抛弃了信仰,他只相信自己。
“同我一齐走。”
“我系牧师嚟噶!点同你——”
杜天明话还没说完,左手已经用一个席卷一切的深吻堵上了他的嘴。
这个吻让杜天明彻底乱了阵脚。
他再也看不见耶稣基督,看不见十字架,更看不见教堂。左手的吻像漩涡一样让他的灵魂一寸一寸堕入洪水,越陷越深。
“主啊,请——”
杜天明刚要念祷告词,左手很快捂上了他的嘴不让他念出下一句。
“今晚耶稣都留你唔住!我话嘅!”
那晚之后杜天明跪在十字架前忏悔了一整天,但心里的痛苦一点也没有减轻。
左手说这种忏悔只是“自欺欺人”。
有时候杜天明甚至觉得左手比他更接近上帝,他把这种想法告诉左手,但后者不置可否。
“上帝?我离天堂好远噶,远过地狱好多。”


(二)


“来拥抱着我,从我脚尖亲我,灵魂逐寸向着洪水跌堕。”


“杜牧师,试下,古巴货,正嘢嚟噶!”
杜天明靠着教堂的墙站着,左手冲他晃了晃手里大半支上次没抽完的雪茄,然后从随身的火柴盒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火柴,在火柴盒侧面一划,一点火光亮起,左手把雪茄头在火焰上慢慢转动着,烟丝从截面的边缘一圈一圈燃烧到中心。
左手轻柔地吸一口雪茄,白色的烟仿佛液体般自他口中流出,带着醇厚如酒的香气。
然后他用两个手指捏住那根雪茄,像刚才那样吸一小口,趁烟还在口腔中还没有散去,左手在杜天明耳畔徐徐喷出浓郁的烟缭绕着他。
杜天明却冷不防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得俯下身子,一边挥手试图赶走白烟。
“我都——唔食烟——”
杜天明沙哑的嗓子好不容易才说清楚五个字。
左手这才猛然意识到,杜天明是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又是牧师,闻不得雪茄的烟味也是情理之中。
他本该想到的,他担心杜天明会因此讨厌他。
“……对唔住。”
看到一阵咳嗽后涨红了脸的杜天明,左手颇有些心疼,但嘴上不愿承认,于是待到雪茄烟头火光自然熄灭后把只抽了两口的雪茄放回盒子,然后扶着咳得喘不匀气的杜天明,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唔好意思喎,喂,你出句声啦,你究竟有冇事啫?”
“……冇。”
杜天明嘴上不说什么,左手却知道,不抽烟的人被烟呛到的滋味很不好受,只消看看杜天明紧皱眉头的样子就能明白。
杜天明出了一身汗,他扶了扶快要滑下去的眼镜,右手松开打着温莎结的领带,好让呼吸更顺畅,他任由领带皱皱巴巴地挂在蓝衬衫敞开的领子上,也懒得去想这条领带花了多少钱。
靠着长椅的椅背坐了好几分钟,杜天明才恢复了之前的脸色,不再咳个不停,期间左手很是尴尬地坐在他旁边,安抚也不是,嘲讽也不是。
杜天明突然凑到左手身边闻了闻,一脸嫌恶地看着左手的衣服。
“你件衫几耐冇洗过?”
“咁……我去换衫?”
“唔使啦,直接除咗佢。”
杜天明说完觉得自己一定是彻底疯了。
让杜天明没想到的是,左手在那件丝绒西装外套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他的好身材在杜天明眼前显露无遗。不知道左手是不是有意诱惑,总之杜天明的眼神渐渐转向了左手的身体而不是他的脸。
情欲终究盖过了理智,杜天明不顾一切地把左手压倒在教堂的长椅上。
吻着左手身上因为各种原因造成的伤疤时,杜天明觉得自己的灵魂越来越无可救药,他进退两难地纠结着。诚然,他喜欢左手,甚至已经有点爱上左手,但这是否意味着他应该为了左手而违背自己一直以来的信仰?
杜天明挣扎于感情与理智中,这两样东西几乎把他从中间撕扯为两半。
左手却趁杜天明停下来思考人生的时候展开反击,一个翻身将杜天明轻松压在身下,他骑在杜天明身上,单手解着自己的皮带。
“使唔使我帮你?”左手低头问。
“唔使。”
杜天明主动把仅余的衬衫扯开,扣子崩掉了大半,他没顾上数有几颗,继续解着裤子的腰带扣,那东西十分恼人,任凭杜天明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它仍旧坚守岗位。
“我帮你。”
左手三下五除二卸下了那条顽固的腰带,杜天明终于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杜牧师,同我一齐走。”
杜天明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三)


“来拥抱着我,形成漩涡,卷起那热吻背后万尺风波。”


左手驾驶着那辆间接令杜天明身败名裂的汽车,杜天明则坐在副驾驶。
“你——你去边度?你要上山?”开了半天,杜天明突然发觉左手开在去山顶的路上。
那个他发誓一辈子不再踏上的地方。
“我哋不如试下嚟个‘法吻’好吗,杜牧师?”
“停车。”
左手像没听见似的把油门踩的更狠,拐弯的时候杜天明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胃里的东西在翻腾。
“我话停车!”
左手这次转头看了一眼,仍旧一点刹车的意思都没有。
杜天明不管不顾地想要打开车门跳出去,但左手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领口,把即将掉出车外的杜天明拽回座位,然后“唰——”地打方向盘刹住车,半开的车门在护栏上摩擦出一串火花,杜天明听着感觉就像在摩擦他自己的骨头。
“你乖乖地坐定,我唔会伤害你,你亦都唔好伤害自己。”左手扯出长长的一截安全带,熟练地把杜天明的双手捆在了背后,手上的力道大得弄疼了杜天明。
开上山顶,左手欣赏着香港的夜景。
“杜牧师,你信上帝,噉我问你,好似我咁嘅人,死咗之后,灵魂应该去边度?”
“我唔知。”杜天明实在很难简单地说左手应该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他只觉得两种答案都不对。
“真系唔知?”
“唔知。”
然后左手突然吻了杜天明。
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却是杜天明记得最清楚的一个。
这个吻让杜天明想起和Michelle的吻,一样是被诱惑的舌吻,一样是在山顶的车里,不同的是,这次被诱惑的是杜天明自己,诱惑的人也换成了左手。
被绑住的双手和车内狭窄的空间让杜天明避无可避,而左手的吻又是那么有侵略性,他似乎很没有经验一样地,不小心用牙齿弄破了杜天明的嘴唇,血的味道弥漫在两个人的嘴里。
“唔好喺呢度得唔得?”
“唔得。我就系中意山顶。”
也好,杜天明想,至少这里离教堂够远。
“杜牧师……有冇带‘雨褛’?”
左手翻遍了身上的口袋,连半个“雨褛”都没找到。
“你唔系吖嘛!你唔好话俾我听你冇带喎!”
“我顶——梗系冇啦!”左手看了看杜牧师,没把原本想说的那句话说出来。
当晚,左手开着车载着杜天明,跑了二十分钟才找到一家7-11便利店,买了一盒杜蕾斯,又再开车跑回山顶。
中途左手抽空把捆在杜天明手上的安全带解了,原因是杜天明每天过了十一点准时犯困,为了让他好好睡会儿,左手连油门都没敢踩的太狠,回程花了他三十分钟。
回到山顶,左手和杜天明都已经意兴阑珊,于是他很快打算找一家酒店开个房间,却被告知附近的酒店已经客满。
“杜牧师,我谂你应该改名‘天堂’至啱。”
“点解?”
“如果你唔系天堂,点会咁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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